以前的旧文章改了改,再放上来,骗骗赞(不是)
(资料图片)
战争结束了。
无论如何,企业还是活了下来。
但是因为受伤,她没能参加那个象征战争结束的受降仪式。
本来,以她的功绩,绝对应该是她去的。
但是……
造化弄人。
她伸了伸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的双腿,伸了个懒腰。
还好,伤势基本痊愈了,并没有什么后遗症。
她想下床走走。
“停。”
却被刚刚推门进来的他阻止了。
“我没事的。”
她温和地笑了。
他愣住了,随即也笑了。
“你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“是吗?”
她撩起头发,看着面前的他。
他则给了她一个额头上的吻。
他清晰地记着,在这场战争持续的几年里,她几乎没有笑过。
面对死亡和烈火,谁能笑得出来呢?
还好,战争终于结束了。
“指挥官……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
她们手牵着手,漫步在白鹰基地的小道边上。
没有任何言语,只有两人的靴子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。
远处的港湾,停着她真正的“身体”。
就算隔着这么远,她们也能看到,在钢铁的舰身上,留下的巨大伤痕。
那是那些重樱战机最后的疯狂。
她的脸色又有些低落。
这些伤痕,虽然没有刻在她身上,却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。
战争结束了,可又没有结束。
这时,一声炮响惊醒了正在发愣的企业。
“敌袭?!”
她立刻习惯性地准备召唤自己的长弓,然而,什么都没有摸到。
却见旁边的他笑着把她抱在怀里,抚着她。
“不是啦,那是礼炮啦,大概是密苏里她们受降回来了。”
“战争结束了……吗?”
她有些茫然。
“指挥官,战争结束以后……我该做什么呢?”
她的目光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困惑和迷茫。
“我活下去的目标……是什么呢?”
他察觉了她情绪的不安定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倒不如说,我也一样,我也不知道战争结束了我该做什么。”
她静静地听着,因为她知道,他想说的不仅如此。
“但是看着你,我大概知道我该往什么方向走了。接下来,我们就要打一场更加艰难的战斗了,你愿意和我一起,打一场新的战争么?”
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。
打开。
里面躺着一枚戒指。
戒指下方标着一行铭文。
“生活即战争,伴侣亦同袍。”
“这是?”
他单膝跪地,仿佛教堂里祈祷的圣徒。
“企业,嫁给我好吗?”
这个场景,她已经幻想了无数次。
但当它真正来临时,她的头脑还是空白了。
随之而来的,便是无尽的喜悦。
“嗯。”
在战争最艰难的时候,企业曾经问过他。
“战争结束以后,你愿意带着我走吗?”
当时他的回答是。
“咱俩先活下来吧。”
是啊,恐惧着没有未来的明天,他怎么敢给她承诺呢?。
幸运的是,他们都活了下来。
现在,他用行动,回答了她。
但,就算是人生获得了幸福,有些事,也是改不了的。
三个月后。
上峰的命令来了。
企业的舰体被下令迁往拆卸厂。
这意味着,她作为战舰的日子,结束了。
虽然他为此奔波了很久,找了所有能找的人,甚至筹集了一笔款项。
但是上面的人还是决定了。
现在,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舰体被那些冰冷的机械大卸八块。
所幸,在它离开之前,他们获准最后一次登上它。
两人在往日停满飞机的甲板漫步,任由夕阳照在他们的脸上。
脚下,是她们和负责维护的小蛮啾们曾经一起用油漆涂下的“企业vs重樱”。
虽然经历无数次起飞和磨损,它已经几乎看不见了。
舰桥,机库,居住舱,餐厅……
她们把能踏遍的地方都踏遍了。
但告别的一刻终会到来。
“抱歉……企业,是我无能,没能保住它。”
“没事的,我还在。”
简单的六个字,就抚平了他的所有愤懑。
她和他依偎在码头上,看着夕阳下那个宏伟的舰体散发着最后的余晖。
拖船正在将它拖走。
向着那黑色的夜幕而去。
这次换她来安慰他了。
不善言辞的她,只会用一种方式安慰他。
吻。
良久,她们才分开。
“指挥官。”她反复咀嚼着这个称呼。
虽然他已经不是指挥官了,但是她还是喜欢叫他指挥官。
“今后,还要叫你好久的指挥官呢。”
“嗯。”
他抚着她的头发,她靠在他的胸口,听着他的心跳。
“虽然我没能保住它,但是,我一定会保护你的。”
“这就够了。”
日头渐渐没入海天的那一头。
晚霞渐渐从天边退去。
黑暗吞噬了海平面,吞噬了远去的舰体,吞噬了码头的轮廓。
也正在这时,人类的文明造物——灯,又从黑暗中夺回了他们生活的区域。
在斑驳的灯影下,他们手牵着手,说着自己对未来生活的期望,顺着一路的灯影,她们,没入了下班晚归的人流中。
是啊,战争已经结束。
生活的战争就在面前。
艰辛在前,幸福亦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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